她侧身到旁边接了一个电话,然后急急忙忙跟符媛儿打了一个招呼:“我有事先过去,等会儿会场见了。”
符媛儿来到餐厅吃燕窝,刚坐下来,便听到一阵脚步走进。
却见于辉看着她笑:“不是吧,你别告诉我还没放下他,实话告诉你,他都去我家见过我父母了。”
她用傲然的目光扫视众人,问道:“你们谁是符太太?”
“接下来再说我们俩的事情,”她紧紧抿唇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程子同,我不希望你再介入我的生活。”
门外来的是谁,她心里似乎有了答案。
这是那种看着简单,实则选料非常考究,就这颗钻石吊坠吧,切割面少一点,分量轻一点,都做不出如今呈现在眼前的闪耀。
闻言,符媛儿笑了,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,“你是不是想说,跟什么人吃才重要?”
这下郝大嫂不明白了,“他提的离婚,干嘛还追你这么紧。”
她走了,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,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车子开到酒店前,还没停稳,一个人影已匆匆走到了驾驶位。
“当不了夫妻,连朋友都不能做了?”他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杯,“通常这种情况,都是因为离婚的一方还放不下。”
“喂……”她来不及反对,就已经被拉进店里了。
这次回来她还去过医院。
还是他扯住了她的胳膊,将早餐和U盘一起放到了她手里。